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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少女中毒事實終被發現,霸道獅虎竟慘遭噩夢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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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明幻虛劍乃是天墉城至高無上的頂級劍術,能施展者極少,而百裏屠蘇與陵越便是其中之一。此番世界並無天墉城存在,仙劍大會他二人參加也不過是放不下南繪過來瞧瞧罷了,這丫頭體內的煞氣還尚未解決,突然之間中下的蔔元鼎之毒卻隨時可能威脅到她的性命。

那日與霓漫天一戰中,南繪體內設下的空明幻虛劍劍印突然松動導致蔔元鼎之毒毒發,連帶著體內煞氣大漲,若不是這丫頭及時以靈力鎮壓,這中毒一事怕是當真瞞不住了。絕情殿之中如今只有白子畫與南繪師徒二人在,那一戰後,南繪除了比試之外幾乎其餘時間全部都是待在房間裏未曾出來,饒是他人在如何敲門呼喚也是得不到半點回應。

凰來琴威力極大,白子畫足足昏睡了一天才從夢魘之中蘇醒過來,他坐在床榻上捂著心口久久未曾回過神來,夢魘之中所發生的一切太過於真實,南繪性命垂危無藥可解,除了上古神器炎水玉以外別無他法。白子畫心中顧慮著天下蒼生安危,卻也無法看著自己心愛的小徒弟就這樣一點一點步入死亡,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後面的事情逐步陷入崩潰,一直到他看著南繪就這樣化為一道光芒生生消失在自己面前,再也看不見。

他擦了擦額頭的細汗,看著周邊熟悉的絕情殿這才松了一口氣,然而他突然身子一僵,臉上一白,自己體內的蔔元鼎之毒是在那天晚上突然之間消失的,可那天夜裏到底發生了什麽卻沒有半點記憶,這其中自然有蹊蹺。聯想著近些日子南繪的種種怪異表現,白子畫只覺得心頭發涼,顧不得自己還只穿著一件單薄褻衣,便是匆匆掀開被子扶著墻壁踉踉蹌蹌地往南繪房間走去。

南繪的房間依舊是大門緊閉,不過屋外的結界倒是已經撤下了,白子畫敲了敲門,語氣卻是難免有些焦急:“阿繪,在嗎?師父找你有事……”

回應他的始終是一片沈寂,白子畫顧不得多想單手一揮便是直接震開房門。房間大門剛一震開,白子畫就看見一身白衣的南繪毫無生氣地倒在地板上,臉色慘白呼吸微弱幾乎聽聞不到,唇邊還有著一道尚未幹涸的血跡,情況著實不容樂觀。白子畫心頭一驚連忙撲過去將她抱在懷裏,探上脈象一瞧,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的體內煞氣肆意,靈氣幾近枯竭,而除此之外還有一道烏黑色的毒氣緊緊盤旋在她的靜脈骨血之中,而這毒氣白子畫再熟悉不過,在不久前這玩意還只在他的體內,可如今……

南繪的修為不比他,蔔元鼎之毒若是侵入骨髓後果不堪設想,可饒是他在如何試圖引毒,卻始終沒有半點進展。當日引毒,南繪可是靠著上古至寶玉衡碎片施展而成的,如今體內更是存著一道師兄們聯手設下的空明幻虛劍劍印,白子畫饒是在如何施展法術也是無濟於事。

一把將南繪打橫抱起來直接往冰室走去,這丫頭竟然瞞得如此之深,蔔元鼎之毒若是引入體內那幾乎沒有半點活路可言,白子畫強行壓著自己想要狠狠揍她一頓的沖動,看著冰床上臉色慘白渾身無意識顫抖的南繪,終究還是下不去手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蔔元鼎之毒一旦深入骨髓,饒是以此物煉制的解藥也是無濟於事,除了等死以外別無他法,若是自己死了能夠換取這丫頭一生平安,白子畫倒也樂意如此,可卻未曾想過這丫頭竟然直接依靠玉衡之力將所有的毒性全部轉移到自己身上,這份心意他明白,卻更覺心痛難耐。

他白子畫一生心懷天下蒼生,從未想過自己的事,可自從這冷冰冰的絕情殿來了南繪這丫頭之後,原本單調清冷的日子像是突然之間多出了另外幾分色彩,白子畫自個兒也說不上來,卻對此並不排斥。

南繪這丫頭性子雖鬧騰調皮,平日裏也沒少搗蛋闖禍,卻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看著她從什麽都不會笨手笨腳的小丫頭,慢慢成長為如今雖算不上出色卻也能夠照顧好他人的小姑娘,白子畫的內心欣慰之餘也有些莫名的遺憾。

可是隨著相處時間加長,白子畫卻突然發覺自己對這個小徒弟的情感有些不大一樣了,此番下山歷練時這般感覺也是愈發強烈起來。無論是幻境之中的婚禮亦或者是南繪重傷後讓得他心亂如麻的親吻,都無疑證明了他當真對自己的徒弟產生了不該有的感情。

師徒相戀違背人倫,天道不容正道中人定然不會輕易饒過他二人,無論是為了他人亦或者自己著想,將這份感情深埋於心裏亦或者幹脆斬去情根都是最好的選擇。可如今南繪身中蔔元鼎之毒,再加上體內還有著煞氣這麽一個□□,情況著實不容樂觀,也不知道這丫頭是如何獨自一人撐到現在的。

想想後面幾天還有好幾場的仙劍大會比試,白子畫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那日與霓漫天一戰便是害的她體內封印松動毒性入體煞氣大漲,身子骨本就已經虛弱成這般模樣,若是再繼續比試下去,恐怕剩下的日子是越來越少了。

南繪蜷縮在冰床上,身子還在無意識地顫抖著,不過有了上古玄冰倒也暫時壓制住了這丫頭體內的蔔元鼎之毒還有蠢蠢欲動的煞氣。

白子畫單手成掌將體內源源不斷的靈力緩緩匯入南繪體內,這丫頭素來怕冷,這些靈力盡管無法除去她體內的毒性和煞氣,卻也能夠減去幾分痛苦,讓她稍微好受一些,白子畫也能暫且安心。

靈力一入體南繪臉上倒也多了幾分紅暈,不過沒多久她卻是再次緊蹙著眉頭,也不知在夢魘之中瞧見了什麽,她的臉色慘白渾身戰栗,口中還在無意識地呢喃著什麽。

自從住進絕情殿以來,南繪已經很少再做噩夢了,想必應該是她體內的煞氣勾起了曾經的一些事情,白子畫並不了解那些前塵往事,也不知該為她做些什麽,只能咬著牙忍受著玄冰床上刺骨的冰冷將南繪給擁入懷中,用自己的體溫試圖讓她從夢魘之中掙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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